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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好个秋的文章

郁达夫:“天凉好个秋”

郁达夫:“天凉好个秋”

全先生的朋友说:中国是没有救药的了,但中国是有救药得很。季陶先生说:念佛拜忏,可以救国。介石先生说:长期抵抗,可以救国。行边会议的诸先生说:九国公约,国际联盟,可以救国。汉卿先生说:不抵抗,枕戈待旦,可以救国。血魂团说:炸弹可以救国。青年党说:法雪斯蒂可以救国。这才叫,戏法人人会变,只有巧妙不同。中国是大有救药在哩,说什么没有救药?

九一八纪念,只许沉默五分钟,不许民众集团集会结社。

中国的国耻纪念日,却又来得太多,多得如天主教日历上的殉教圣贤节一样,将来再过一百年二百年,中国若依旧不亡,那说不定,一天会有十七八个国耻纪念。长此下去,中国的国民,怕只能成为哑国民了,因为五分钟五分钟的沉默起来,却也十分可观。

韩刘打仗,通电上都有理由,却使我不得不想起在乡下春联摊上,为过旧历年者所老写的一副对来,叫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家有理。你过你新年,我过我新年,各自新年。”

百姓想做官僚军阀,官僚军阀想做皇帝,做了皇帝更想成仙。秦始皇对方士说:“世间有没有不死之药的?若有的话,那我就吃得死了都也甘心,务必为朕去采办到来!”只有没出息的文人说:“愿作鸳鸯不羡仙。”

天凉好个秋

流年如诗,过往不惊。倚窗静坐,沏一盏清茶,思绪犹如沱江水一样暗流涌动。无奈,意兴阑珊中墨浪翻滚竟然无处下笔。套用小年轻们的一句口头禅“好尴尬”。文字这东西,灵光乍现时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反之,绞尽脑汁也摆弄不出几个像样的形声字。一直顶礼膜拜着那些信手拈来、七步成诗的大师们,才思敏捷大抵就是此。偶尔写写,方块字堆砌的世界里愁肠着有梦的日子,“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那只是一种神话,无非附庸着肤浅的风雅罢了!听一首老歌,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挺好的,熟悉的旋律暖了人生,醉了光阴。从蹦蹦跳跳上学的少年到忙于柴米油盐的大叔,“而立”与“不惑”紧逼着喘气的人生。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们在年年的成长着,青春就这样渐行渐远,犹如沱江之水一去向东流。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浅淡的人生支撑不起曾经的理想。几度轮回,春去秋来,才发现淡泊的内心难以融入这个城市的灯红酒绿。寒露已过,秋意渐浓,季节的更替总是会让迟钝的我措手不及。一地落叶,瑟瑟秋风,才发现2017年的秋天早已莫名其妙的到来。“为赋新词强说愁,却道天凉好个秋”,钢筋水泥的世界难以烘托出“枯藤、老树、昏鸦,断肠人在天涯”的意境,蜿蜒旖旎的沱江水也点缀不出秋水共长天一色的诗意,唯有鳌山深处的红叶漠然的观望着这个无趣的秋凉。秋天是个单调无聊的季节,偶尔有气无力翻滚的落叶折腾着无奈的光阴。问问自己,近来可有所收货,欲说还休,无力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