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我欠你一个吻

在一个什么样子的日子里，以什么文字构成开场独白，思前想后，默默落笔。不紧不慢的行走在经年之中，也许看过了太多的繁华，也尝过了太多的寂寞，有过向往，亦总有过失望，有过欢笑，亦有浮躁，不知一切繁华是否会寂寞烟花，也不知一切的过往是否会随之沉淀，那些年，路过的光阴，总有感叹。也许只能从断断续续的记忆里梳理出只字片语，但沉淀下来的，终将深沉。忘了缘分当初开始是如何的碰撞，还记得那天第一次在你的空间留言板里留下的那个乒乓球的表情，也还记得那时你回复的可爱的表情，当时还有我笑称那表情跟你本人的照片是如何的一致，有意或是无意，每每从聊天窗口看到那个熟悉的图标，总会不经意的触碰到，那个留在记忆里的身影。也是那个假期，或多或少的言语，渐渐熟悉了那个直爽可爱的青岛女孩。大学的时光依旧在漫无目的的流淌，不大不小的校园里，或是上课下课或是餐厅校外，偶尔不经意的遇见，相视一笑的擦肩，伴随的，还有记忆里光阴的明媚。江南的天空依旧淅淅沥沥，伴随着烈日当空渐行渐远，周围的人群也都全副武装裹了一层又一层，每每时光流转，却季节从来不因人的情感因素而变迁，而是以它的特有方式行走着，给我们留的是下一场又一场回味不够的风景，或是对视老照片唏嘘感叹的怀念。突如其来的寒，竟开始回忆起北方的冬，平时里很多同事总开玩笑说北方人还这么怕冷，其实细细体会，南北的冬还是有很多所知或不知的异同，也许是长久适应了北方的环境，南方特有的湿冷感觉很是不适应，不同于北方只需要多加几件厚厚的衣服就可以御寒，这里持续的潮湿空气，无时无刻不在缓缓地透过衣服渗透进身子里，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又打了几个寒颤。虽然那段短暂的考研时光当初觉得是那么的寂寞枯燥，悲剧的是最后还意料之中的挂掉，不可否认的是，还是有很多个深深浅浅的痕迹，就那么清晰的刻在了脑海里，虽然忘记了当时一起听课的学校，却依然还记得那校园里观赏树下铺满的白白的鹅卵石，那样的日子里一眼望去，虽然添加了几分冷意，却不可否认那新颖的创意。那几天的你穿着厚厚的黑色外套，脚下踩着黄色的雪地靴，好像还有一条大红色的围脖，虽然也是冻得满脸通红，至少在我看来还是温暖的，那时的你也总是说我要风度不要温度，其实现在想想看，确实整个冬天感觉都是哆嗦着过来的。还记得当时听的好像是英语课，好像是作文课吧，讲讲模板练习练习句式，日子就在不知不觉里悄然溜走。岁月或许就是那么的不留情面，还来不及品读光阴的故事，亦或许还来不及写下流年的柔情，时光就突然地老去。年轮依旧一圈一圈的刻画着，随着窗外滴雨的音色一起抖落的，是记忆里大学乒乓球馆你脸颊滑落的汗滴，乒乓球不知疲倦的在球台上来回奔走，同时荡漾的，还有各自轨迹上交叉的节点。各自空间里还有很多岁月留下的痕迹，蓦然回首虽然已忘了文字的内容，字里行间的心情起伏依旧在目，还有那两个熟悉的某人，也许其他人理解不了你文字里所表达的心思，而我却每每都会告诉或者没告诉你，那些看似深奥是文字，在我看来是那么的简单直白，虽然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原因，很多时候就是那样，也许你还未开口，我已然知晓你心里所想。单单从记住别人生日来说，说实话我的记忆力确实不是太好，也许是不想为堆积的数字费神，也许是没有深深牢记的理由，但是你的生日却莫名其妙的留在了记忆里，六月二十八日，应该是那个即将分开的夜，我问过你的，虽然说期间只送过一次礼物给你，但是虽未有言语表示，但是特殊的日子里依然都还有个我，在远方默默的带去祝福，那个小小的足球，也是在我知道你那么喜欢体育项目之后精心挑选的。既然说到了离别，那段伴着欢笑泪水烟熏酒气的日子渐渐浮上心头，难以忘记的片段其实有太多太多，难以释怀的却仅仅有那么几幅画面。还记得那次的聚餐地点刚好一墙之隔，简短的信息，还有门口石凳旁清晰的话语，还是一幕幕浮上心头，也还记得宿舍楼下的相拥，那次是认识以来第一次身体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虽然那时的对白已渐渐模糊，咚咚的心跳声还依旧在耳边回响。那晚我告诉你，我会回来，后来我食言了。背起行囊，一个人静静来到陌生的城市，周围是高低不一陌生的建筑，来往的是擦肩而去的尘烟，不长不短的时光里还是经历的不多不少的风风雨雨，一些工作历程或是生活琐事就不一一陈述。有很多次，难眠的夜里，仰看昏白的顶棚，顾自翻看记忆画册的时候，总是会有你的身影不经意的跃然眼前，说不清楚原因，也许是愧疚，也许是遗憾，也许是其他。也许你也知道，我本就是个执拗的人，骨子里遗传的偏执，一旦踏上了选定的路途便难以回头，哪怕背负了太多的沉重，哪怕背负了太多的遗憾，哪怕背负了太多的愧疚，迎合了那首歌的歌词，“不是我不肯低头，是眼泪太让人刺痛”很多次刻意回避你的电话与信息，翻开那个红红的未接来电，总是会有撕裂刺痛着心头，我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狠心的切断命运的交叉，破碎的不仅仅是你的梦，也还有我的梦。很多次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无意间聊起的你的家庭情况，还在开玩笑的说多久之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一桌打麻将，交谈时的喜悦溢于言表，挂电话之后的沉默随风逐流。也还记得看完你割完眼线化妆照片的陌生与熟悉，也还记得你空间里如故的语气。执念太深，也会中毒太深，也许是安于现状，也许是不安现状，踏出故土的一刻，便已回不了头，哪怕，直到认识到，错的不过是自己。“转眼过去多年时间多少离合悲欢曾经志在四方少年羡慕南飞的燕各自奔前程的身影匆匆渐行渐远未来在哪里平凡啊谁给我答案”耳边又回响起筷子兄弟唱的《老男孩》，也是在每次我爸妈来看我的时候，才知道很多年一直没有领悟到的问题，原来心里最牵挂的，依旧是北方那块熟悉的土地，跟土地上那些熟悉的人。只是岁月已的洪流已把我推的越来越远，踏出故土、户口转出、户口转入，陌生的城市里似乎也在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还记得宿舍门口看见那个男生载你飞驰而去的身影时心里涌出的失落，也还记得看你眼泪滴落时心底的无措，还记得并肩而去的故事，还记得对视的柔情，也还记得看到你状态里说不舒服时候心底的牵挂。也许岁月终究会不留情面，不为任何人做片刻的停留，哪怕如何的不舍与不甘，匆匆的转身不知是否就是一个永远，很多男人究其一生恐怕也很难碰见一个绵绵数年，依旧为他痴痴等候的女子，我遇见了，却错过了。与你有关的记忆还有太多太多，也许有的渐渐在模糊，有的早已封存在了脑海，有的或许在某个不经意又浮现眼前。曾经不止一次的后悔自己的决定，也许命运还是那么喜欢捉弄人，而我所能给你的，未必就比你日后所获得的多。曾经路过了幸福，曾经错过了爱情，曾经许下过承诺，曾经荒芜了等待。每个人都在渴望的那份不早不晚的爱情，最后却遗落了在了我的手心里。似乎视线里还是你那熟悉的笑脸。雨过，天空放晴，窗外，有淡淡的桂花香飘过，突然就有了浅浅的缅怀，这浅浅的缅怀，就在心里开出了一朵花。或许，一切都未曾改变，蓝天依旧依恋着云朵，云朵也依旧拥抱着蓝天。那些开在时光里的花，唯愿静好。如果缘分是一场戏，开幕的情节里我欠了记忆一个吻。2015.1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