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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写信的文章

我必须要写信告诉你

1855年,惠特曼完成自己的诗集《草叶集》,这是他5年多来一边从事木匠、建筑等辛苦工作,一边利用业余时间创作出来的诗歌总集,但遗憾的是,没有出版社愿意帮他出版,理由是,惠特曼没有什么名气,而且诗也写得“一般”。诗集出版出来不会有好的销路。

不得已,最后惠特曼只好找到一家很小的印刷厂,打下欠条将诗集印了790份,然后将一部分免费赠送和邮寄给业界同行和评论家,包括当时美国文坛上的一些知名作家和诗人,另一部分则自己拿去卖。

但遗憾的是,《草叶集》没有引起什么大反响,业界的很多同行和评论者甚至都不愿意将这本诗集读完,因为觉得它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狂热的诗歌“业余作者”的油印小抄本而已。

与此同时,由于诗集非常的不好卖,加之印刷厂又上门逼债,惠特曼不得不将诗集一再降价,从一开始的两美元,降到1美元,再降到50美分、10美分,但依旧卖不出多少本。

就在惠特曼感到无比灰心绝望,打算从此再也不写诗时,他收到一个人的来信。此人在信中写道:“我必须要写信告诉你,亲爱的惠特曼先生,关于《草叶集》所显露出写作者的非凡才华,我认为它是美国至今最具智慧和学术的著作,了不起之极,我预感你必将会成为一位伟大的作家,并能成就一番伟业。”

写这封信的人是谁呢?他就是当时美国最受人尊敬的文学家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

写信

绵延多日冬雨总算过去,江南的天空一片黄沉,少了秋高的蓝晴。我,一个28岁男人,不够沉稳,心情随季节浮沉,起伏不定,很久很久以来,想给自己写一封信,而一直以来笔都沒摸成。今天,天已放晴,下午有点闲,动了几次笔尖,终究还是几个小黑点。脑子里人,总是那个人,芬芳的风苹,她,是不是圣洁的天使,有个与她纠缠的我的名字叫:爱情。门前一棵巨大法梧,黄绿树叶稀疏挂零,昨夜狂风骤雨侵袭断了一根大枝丫,折撕裂口隐约看见躲藏的年纹。外圈粗大,往里十几圈便成了一个点,褐黑。它,是生命起步的原点?向外扩散,逐渐绽放走过的岁月光彩?正如我和风苹的爱情十天,仅仅画了第一个圈。圈内人演绎有沒有精彩,至少我知曲折己是两度。兴奋融合刹那人生就是醇酒,浓烈而香甜,闭上眼,醉意舞翤跹。低落徬徨间,爱情又成杯毒酒,苦辣咳嗽翻肝掀肺。姐弟恋,在生活吹落的尘埃里,缩头缩脑,迷蒙眼神终究凄楚。何去何从呢?心灵枷锁背负已是沉重。说好此生一起走,鼓起勇气跳出第一个圈,外围的又是怎样爱情世界?风苹,姐,请告诉正给自己写信的弟弟。爱情这封信,不好写,刚起头便想着去结尾。姐说,苦海无边回头方是岸,而岸边的我早已打湿了脚,索性不穿袜光着脚丫上了爱情这条贼船。风苹说,如沒爱情,她可以在我面前撒娇,如没爱情,她可以在我面前任性。没有爱情,一身轻松。终究,她是一个女人,柏拉图说她的名字叫弱者。